怕,当时接收我的是向老师,不知他说了多少好话,陪了多少个笑脸才把我哄逗开了口,从那起每天远接近逗,直至我喜言爱动。现在回想起来,那时的老师是一人包一个班,四五十个孩子,他是怎样应付过来的呀!他多么的慈祥,多么的耐心,多么的付出啊……
我上二年级时(1966年)遇上了“文化大革命”,那么动乱,向老师同其它老师们一样,坚守在自已的三尺讲台,育教自已的学童,多么高尚的师德师风啊!
当我上三年级正当学说学写之际,由于时局混乱,老师不得不带着自已的学生去十五里之外的学校参加“批斗校长”。这一去一来害得我染上了当时难治的“脑膜炎”,同班同学死了好几个,也差点要了我的命。我不知怎样进的医院,不知多久才醒过来,只知迷迷糊糊在医院呆了两个多月(到现在还留有后遗症),向老师不顾近二十里的山路奔波,从百忙中挤出时间几次赶到医院探望安慰,出院回家养病近两月,他常到家给我补课……
康复回校后,向老师常牺牲休息时间给我补习,使我学习成绩提高很快,第一篇作文还登在黑板报之首给以鼓励呢……
老师是多么关爱自已的学生啊!
潮,出现了所谓的“苍联”、“一二五”两派之斗,全员参战,小小孩童也卷入了分争。不知怎么搞的,我当时与班上大部分孩子一道站在老师对立面,虽未与老师辩论,但总给了负面影响。
孩时真是无知,记得四年级的下期,一次罗老师正两个班合上音乐课,我不知哪发来的神经,在下面大声唱着另外的歌,气得老师直吹胡子,叫我站起来,问道:“我教这首歌,你为什么唱那首歌?”我还理直气壮地答道:“怎么,我唱革命歌曲你敢不让我唱?”老师气得一把把我抓上讲台,一松手一个浪荡倒在了地上,这一倒不要紧,在场的很多娃娃吼起来了,“老师打人了!”“一二五打人了!”招来了附近的老百姓,不问青红皂白,抓住“打人”不放,找老师理论。一堂好好的音乐课便被我搅黄了,还给老师带来了纠身的麻烦(这也许是派性惹的祸吧)。即便如此,罗老师在百辩缠身情况下还坚持每天给我们上课,同我们一起玩。
后来因派性不同,事态越发展越糟,罗老师不得不离开。长大了回想起当年那事,真对不起苦心的老师,很想找老师道道歉,总没有机会。时隔多年,终于遇到了还未退休的罗老师,他还是那么和蔼,那么亲热。我把当年的事向他述说并向他道歉,他说“老师怎记得那么事”。
老师就是老师,为人师表,师德高尚。学生的培育时挂心间,孩童的过失抛于脑后。
老师对学生费尽心思,对学生的施恩深似大海。有多少学生离校后还记得老师的付出?有多少飞黄腾达的老板、富翁还记得老师的恩情?